迎着文龙的眼神,美少妇凄婉的勉强笑道:“你先回去吧,我……我自己能回去。”
“我送你回去,今儿个这事,把你给吓着了吧。”文龙的声音很坚定,他再次拉住瞿霞瑜的手,十指相扣。
瞿霞瑜死要面子想不承认,但之前丑态都被看光了,于是摇摇头又点点头。
“之前谢谢你。”
“唔?”瞿霞瑜拉拢着臻首,萌萌的发出小猫似的声音表示不解。
“谢谢你保护我。”
瞿霞瑜揉着后腰不说话,她也想不明白,为什么当时会不顾一切的护着文龙,自己明明怕的要死。
“你现在的样子……好可爱。”文龙眼神柔和,怕吓到瞿霞瑜,便万分轻柔的说道。
语气是让人舒心的自然,毫不油腻、做作,这般理所当然的夸赞,只因为他在陈述事实。
而且夸赞的话,瞿霞瑜会很开心吧?
文龙就想让她开心。
无疑,这种真诚的态度威力巨大,瞿霞瑜小心脏一缩,素手仿佛被针刺了一样,连忙松开文龙的手,缩了回去,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,本就有了一层薄薄粉晕的脸蛋儿涨得通红。
“呵呵,你现在脸花的就跟流浪的小花猫一样。”很自然的为美少妇抹抹脸上的泪痕,旋而再次主动握住她的手,“走吧,你家哪个方向?”
总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,是想让我对你产生依赖感吗……
瞿霞瑜朝他皱皱琼鼻,没有吭声,旋即红着脸赶路似得闷头往前走。
路灯下文龙的影子被瞿霞瑜踩着,一步一步,跳动惊惶的心也一点点落了下来。
瞿霞瑜市里的房子在老街。
老街多是有雕龙刻凤栋梁的明清院子,雨水岁月将坚硬挺拔的木梁都腐蚀成一片破败的黑灰色。
零零碎碎的灯光落下,照得人影也稀疏地要融入周围的黑暗,她极少晚间过来这里,心想要不是文龙跟着,她真不敢走这条安静死寂得过分的巷子。
忽然,瞿霞瑜觉得脑袋有些发晕,身子一倒,手扶住了巷子墙。
“怎么了?”文龙时刻注意着身前的姑娘,见状不无担忧的关切。
“可能酒喝多了吧。”瞿霞瑜笑了笑,稳住身子,在一栋青墙白瓦描着窗花的院子口站住,拿出钥匙打开门。
“房子是我姨妈的,姨妈一家人搬去了加国,这房子就留给我了。”瞿霞瑜打开院门,往里边走去,回头眼神闪闪的看了眼文龙,也没有跟站在门口的他道别,文龙犹豫了一下,也没有主动要走,就跟了进去。
院子里廊道上的灯亮了,照的天井散发出水盈盈的光泽,瞿霞瑜的背影是优雅动人的。
柔和的轮廓有一种和着这老房子的古雅美感,熟媚的娇躯却又散发着生动的气韵,仿佛因为她走了进来,被年月压迫得喘不过气来的老房子,也得到了生机。
瞿霞瑜的妆扮和往日里一致的风情,合身裁剪的套裙总是有一份知性沉淀的气质,白色的折迭蕾丝边胸领子让她额外鼓胀的酥胸不再显得突兀,系在修长脖颈间的一抹花色丝巾,仿佛是凝聚着她美丽的一朵优美含蓄绽放的紫薇花。
灯色有些朦胧,人在灯下朦胧,瞿霞瑜转过身来,看到文龙瞅着自己的目光清澈温暖,清丽圆润的脸颊蓦然蒸腾起一层红雾,心中却微微有些喜悦和安心,文龙这孩子本性终究是好的,虽然以前对自己很放肆,但终究没有不顾自己的当时的意愿强奸自己。
但要是当时自己松口,现在就不会孤单一人吧?
无助的时候,他也会如天神下凡般,像刚刚那样突然出现保护自己……虽然身材单薄,但是却格外能让自己心安,而且年龄不大,可是也高大健壮,刚才打人很有气势的,而且那天虽然惊慌,但也清楚的知道他的尺寸……
好大。
想起那日,瞿霞瑜就鬼使神差的满脑子旖旎,脸色愈发红艳,踉跄着推开门,又是一阵眩晕,想要摇摇头清醒过来,人却压着门缝跌了进去,重重地倒在了地板上。
文龙一惊,却是在意料之中,以李刚被酒色掏干了的身子骨,就算带了瞿霞瑜回房间,他要没有别的手段,只是用强的话,基本没戏。
瞿霞瑜果然已经被他们下了迷药,这药性发作的慢,却是让瞿霞瑜支撑到了家门口。
瞿霞瑜身子丰润,文龙也没有办法将她抱起来,只得连抱带拖地把她弄到了卧室里。
摸索着开了灯,房间似乎才被打扫过,很干净。
老旧的红檀木梳妆台,有着四根蚊帐柱子顶着屋顶的红漆木床,一个摆满了古典诗词和汉语类词典的大书柜,房间里再没有别的多余家具。
掀开被子,文龙有些费力地把瞿霞瑜搬了上去,摘掉她那双镶嵌着碎水晶的黑色高跟鞋,身子丰满的瞿霞瑜却有一双精致清秀的脚,防寒加厚的丝袜绷得紧紧的,露出如玉色般圆润的脚背肌肤,几粒白净娇小的脚趾头像珍珠项链一般整齐排列着。
这双脚,文龙是亲自体会过其中的妙处,此时一见,马上记起那日销魂,老二蹭的膨胀起来。
阿弥陀佛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……
闭眸念咒稍稍定下色欲的文龙再次睁眼。
啧啧……
再看这双美足,文龙还是忍不住遐想连连:清澈叮咚的溪水淌过圆滑的卵石,明媚绚丽的少女提着裙子,露出莹白颀长的双腿,江南水乡女子秀气的玲珑玉足在桃花溪里洗涤着,时而俏皮的勾着足尖,踢踏出片片水花,阳光又透过这些水珠,薄薄的斑点状阴影像一层超薄的斑点丝袜,点缀着弧线美妙的足弓更加诱人……
文龙一时间旖念横生,对着双珍足垂涎欲滴,暗叹,若不是那从世外桃源流淌出来,沾着满满桃花香味的溪水,怎么能够雕琢出这样一双如白瓷般美丽的,浑然天成的珍宝。
文龙忍着没有让自己的手握那丰盈的足踝,给瞿霞瑜盖好被子,看她闭着眼睛沉睡的时候,眉目间的妩媚有了一份温婉的味道,微微蹙起的眉又带着一份楚楚动人的凄怜,一个女人的不幸,还有甚于找到一个要将她送给其他男人的丈夫吗?
文龙叹了一口气,瞿霞瑜今晚拼死护着他的表现彻底征服了他,所以他不打算趁人之危。
当然,也不打算马上走,总得观察一阵子看看下的药有没有副作用。
于是他走到书柜前,拿了一本书,忍着躁动,坐在书柜旁不起眼角落里的躺椅上翻了起来。
文龙很快看了进去,一时入神,不自觉地就以为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了,看到明朝冯惟敏的北双调,蟾宫曲《四景闺词》,从口袋里摸了一张崭新的百元票子,当作书签塞了进去,然后才想起这不是自个的书,但也没拿出来,以后他打算常来。
正准备起身去看看瞿霞瑜,一种浪花般荡漾着节奏的声儿却让文龙僵住了身体,那烘漆红木大床伴随着咿呀吱呀的声音晃荡着,床上的人儿在被子里轻轻地颤抖着,发出的轻吟如阴沉黑暗笼罩的大海压抑着地啜泣。
这声音牵动着文龙的心脏,让他心跳止不住的加速。
在他的印象里,老房子总是散发着腐朽的味道,自家的老宅要不是好好打理还住了人,也是这般,这个房间里却到处充盈着撩人的味道,一丝丝地钻入鼻子,让人的呼吸吞吐的气息都仿佛凝成了桃色的雾气。
瞿霞瑜的身子在战栗着,细细地扭动着胴体,动静不大,带着一声声让人心惊肉跳的婉转哽咽,随着氤氲的香气,编织出一幕让人欲望膨胀的香艳幻象。
她的呻吟低低怯怯如泣如诉,让人料不到这成熟到骨子里的妇人,竟然发出少女般的轻涕,哀怨婉转的声如桃花溪里的水,在起伏的卵石缝隙里悄悄地跑着,她的身子在柔软的锦被下,时快时慢地摆动着,随着一声声如雨水滴答地颤声嗫嚅,她的声如春日的暖风抚摸着风铃,带着丝丝细雨后的长短疾徐,悠悠摇摆着渐渐高了起来,回荡在青瓦下铺着木板的房顶上。
“嗯……要洩了……死了……呜呜…去了……”瞿霞瑜的身子将被子挺了起来,像在土里挣扎着破开泥块的笋子,她的身子不停地抖动着,又像在水里颠簸着的船儿,身子下的床发出支撑不住的声音,那淙淙流动的水声,伴随着那种奏鸣曲里高潮部分的跌宕乐声,那在咽喉里压抑不住的哭腔,“呀……我这真的要是死了么……来了,嗯嗯……来了——!”
徒然,瞿霞瑜的腰肢如同一张弧线惊人的弓,往上挺着,小腹的位置最用力,当充满魅惑的叫床声到达顶峰时,被顶起的薄被最凸出的地方有了一点湿痕,随后湿痕迅速扩大!
又是令人头皮发麻的潮吹!
瞿霞瑜已经顾不得羞耻,大脑一片空白,一种至若云端的超强快感下,迷离的水眸不负灵动,空洞的如灵魂离体。
文龙的视线仿佛有实质,蕴含着强大的魔力,在他的注视下,瞿霞瑜汹涌的潮意实在是太过强烈了!